会一直等着他,直到等到他跟舒意安离婚为止,等多少年她都愿意,如今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程海峰。”江飞见单冬妮眼睛飘忽,明显的神游到其他地方了,恶狠狠的问道。
“哪有,你想多了。”单冬妮有些心虚的说道,将床铺好,就转身准备去洗漱。
刚走了两步,身子就被江飞压在炕上,瞪大眼睛,凶巴巴的问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喜欢程海峰,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敢发誓你刚才没有在想他?”
“你神经病啊。”单冬妮推开身上的江飞,拉开房门出去了。
江飞气得将杯子砸了,洋瓷杯子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起。
丁月凤披衣起来,看着地上的杯子,蹙眉,“你们在干啥,打架也不挑个时候,大过年的打架,是想来年晦气一整年吗?”
“妈,我们没有打架,我刚才喝水的时候手滑,杯子掉到了地上。”江飞不自在的说道。
“行了,你当我傻子呢,我告诉你江飞,当初是你执意要娶单冬妮过门的,你就要看好她,如今程海峰可在家呢。”丁月凤说完就走了。
程海峰
江飞双手紧握成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爆起。
单冬妮刚洗漱好,走到门口,碰到丁月凤从她屋里出来,“妈。”
丁月凤冷哼了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单冬妮,“你如今跟我儿子已经结婚了,就不要有别的不该有的心思。”
“妈,你说什么呢,跟江飞结婚后,我对这个家可是一直一心一意的。”单冬妮有些委屈,她是还没有忘记程海峰,可她并没有做出越介的事啊,难道心里想想也不行吗?
“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江飞的事情,我一定撕碎你。”说这话的时候,丁月凤的眼睛像是有刀子射出来一般。
单冬妮吓得身子抖了下,在整个桃园村,如果说吕淑珍是战斗力第一,那丁月凤就是第二,两个都是村里人不敢惹的。
直到丁月凤走了,单冬妮才慢慢回了屋,看到江飞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江飞,你”
江飞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根麻绳,看着单冬妮,阴侧侧的说道,“过来。”
单冬妮不太想过去,可看着江飞阴沉的眼神,她又不敢不过去,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在离炕还有五厘米的时候,江飞一把拽着单冬妮的胳膊,将她拉到炕上,用麻绳将她的双手绑住。
坚硬的炕沿硌得单冬妮的腰都快断了,疼得她蹙紧了眉头。
江飞冷笑着看着身下的单冬妮,然后一件一件脱衣服。
单冬妮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江飞,求饶道,“江飞,我求求你了,你轻点,你每次弄得我都很疼。”
“疼就对了,疼你就会记住你是谁的女人。”说完,江飞就将单冬妮的裤子脱了。
单冬妮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子般滚落下来,掉到被褥上,立马被吸掉。
看着江飞趴在她的身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单冬妮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丁月凤拉高被子,恨恨的骂了一句,“这个骚婆娘,又要勾引江飞了。”
一个多小时后,江飞从单冬妮的身上下来,翻了个身,几秒钟后就打起了呼噜。
呼噜声大得就像是打雷一般,震得单冬妮的耳膜嗡嗡直响。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单冬妮眼角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洞房那天,江飞还是挺温柔的,房事没有这么粗鲁,更不会这么变态。
也不知他从外面回来,在哪受的气,直接按着她在炕上,用绳子强行将她的手脚绑住,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
自从那次后,他好像找到了乐趣般,每次房事都会弄得她死去活来,痛苦大于欢娱。
白天的时候,她就将所有的怒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