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大事,这不算犯法吧?”
“违法不违法的,本王说了不算。”欧阳晟道,“但如果你不赶紧交代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那就肯定要蹲大牢了。”
蹲大牢?菜头张慌了“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我问过他,他不肯说呀。”
“那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欧阳晟问道。
“记得,记得。”菜头张连连点头。
欧阳晟便叫了画师进来,对菜头张道“你现在把那人的相貌,原原本本地讲给画师听。只要能找到那个人,你多半就没事了。”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画得不像,找不到那个人,他就有事?菜头张越发慌了,赶紧跟画师描述起那人的长相来。
画像很快画好了,那是个面颊消瘦,眼睛细长,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欧阳晟和叶雨潇拿着这画像,去了厅里,让大家都辨认了一番,但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章诚轩道“既然他们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布下了这么大的局,此人多半是易过容的,即便去找,也多半找不到。”
欧阳晟道“找不找得到这个人,那是官府的事了。我觉得,我们已经能够自证清白了。”
他们现在不但有了独老四这个人证,还多了菜头张的口供,的确足够了。章诚轩点点头,率先站起身来。
欧阳晟命人抬上独老四,带上菜头张和那副画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见到断腿的独老四,吃了一惊“这是……?”
叶雨潇对他道“大人,据梦溪村的村民所述,上个月的二十三、这个月的初五、十三这三天,怀仁医馆的慕兴学和钟飞翮,明澈医馆的鲍春蕾和邓茹兮,分别去过梦溪村,给村民做了手术。但实际上,上个月的二十三这天,慕兴学和钟飞翮在独老四家,给他治病;这个月的初五,鲍春蕾也在杜老四家出诊;这个月的十三,邓茹兮同样在杜老四家。”
大理寺卿消化了一下她的话,问道“王妃的意思是,既然慕兴学、钟飞翮、鲍春蕾和邓茹兮当时不在梦溪村,那么在梦溪村拿村民练手的人,就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