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欲望。
但她又确实出现在皇尘那种地方,为了一百万而卑躬屈膝。
秦楚砚眼里闪过一抹复杂,还想到了傅梓宁在死去的父亲前哭晕过去的一幕。
她做的每一桩,每一件事,相互之间都充满了矛盾。
罢了,也许是这个女人太会演戏,导致他看走眼了吧。
见秦楚砚半天没说话,陈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什么露了马脚,这人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
秦楚砚不由蹙眉,他并不是很喜欢女人这种小家子气的性格,但想到陈嘉可能是第一次正式见他,害怕也很正常,他只能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不那么冷漠。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结束的时候,秦楚砚道“你有什么需要就给梁助理说,像今天这样的情形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了,我会吩咐梁助理派几个保镖在你身边。”
陈嘉没想到男人会想的这么周到,她面上闪过一丝小女人的羞涩,最后才小心翼翼道“知道了。”
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慵懒优雅的身姿,她有些不甘地咬咬唇,眼里闪过一抹热切和贪婪。
这样出色而强大的男人,必须是她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诱惑。
打定主意要让男人败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陈嘉回忆吴红平时伺候父亲的那些手段,她柔声道“您累了一天了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不用,我马上要出去一趟。”
秦楚砚蹙眉,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无视陈嘉失望的目光,径直离开。
没一会,院子里就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陈嘉气的狠狠摔了手中的杯子。
而与此同时,被淋成落汤鸡的傅梓宁,正在沿着马路往最近的公交车站走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鸣笛声。
她以为自己挡了人家的路,连忙往路边躲了躲,却被一阵刺眼的灯光扰的眼睛都睁不开。
一辆黑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
导致她这么狼狈的罪魁祸首。
“你……”
“今天的事我不会追究,以后不要再叨扰你姐姐,否则我保证,海城将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处。”
说完,男人看都没看傅梓宁一眼就准备踩下油门。
“凭什么?”
傅梓宁冷笑,一把扒住将要合上的车窗,声音凄凉而又带着不甘,“明明是陈嘉抢了”我的耳坠。
我的耳坠四个字还没说出来,车窗就已经稳稳合上,车也像离弦的箭般扬长而去。
傅梓宁被带的往前踉跄了几步,吃了一脸尾气。
她恨恨瞪着那消失在拐角处的车,大声吼道“不管你怎么威胁我,就算我死,我都要找陈嘉要回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