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服皇上。但是如果我把这个把柄送到皇上手中,你说他是会因为三十万两银子袒护你,还是会想平家倒下,他可以得到三百万两甚至千万两银子?”
“你!”平昔年慌了,但是面上却是恼羞成怒,不见慌乱。
“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和易卿有关系。所以不要有任何幻想,我,萧畋,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进将军府大门的。过往种种,我既往不咎;但是你再敢伸手,我一定剁了你的爪子!”
他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平昔年:“区区商贾,还敢异想天开!”
他的一个眼神,几乎就把平昔年所有的骄傲碾碎。
“写!”萧畋道。
快刀斩乱麻,而且平昔年这种女人,不能给她喘息的时间,否则一定会生出乱子。
“写,或者等我进宫面圣。”萧畋下了最后通牒,“那些信函的内容,要我给你复述一下吗?信的原件是已经交给你了,但是你以为萧将军没有留后手吗?”
平昔年紧紧咬着嘴唇,眼神愤恨地看向萧畋:“奸夫淫、妇!”
萧畋根本不会因为她的只言片语而动怒。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来意,所以继续道:“就算不是原件,往来信函上很多事情发生的时间还是能对上,也能解释皇上当年很多不解之谜。你要不要试试?”
平昔年在他的气势威压下败下阵来:“好,我写。”
如果说萧畋没有看上她任何,那么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平昔年这个女人,决断还是很迅速,毫不拖泥带水的。
认输的姿态,也是一种重要的能力。
平昔年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在萧畋虎视眈眈之下,给皇上写了一封陈情书,婉转表明自己配不上萧靖寒,请皇上收回成命。
萧畋仔细地把陈情书读了两遍,这才揣在怀中,转身就走。
“站住!”平昔年喊住了他,愤恨道,“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吗?”
“你自己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萧畋脚步只略微顿了下就往前走,“你识时务,应该知道,我不是你能拦得住的人。”
就算只是萧靖寒身边的贴身暗卫,也远远不是平昔年的护院所能比的。
“萧畋,我记住你了!”平昔年在他身后大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