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她要怎么说，才能让江黎川相信，她跟蒋东南真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林雨眠的心里，那种屈辱感又升腾了起来，突然，她的脑海里萌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念头，冲着江黎川道“你知道我跟你妈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吗？你妈找到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骂我下贱，不要脸，骂我是贱货……我跟你妈的每一次接触，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你觉得，她和蒋东南之间的事，我能知道什么？”

说话的时候，林雨眠一直在留意着江黎川的神情，她清楚的看见她在说江华骂她那些话的时候，江黎川的唇角绷得紧紧的。

她没有跟蒋东南在一起过，但是江华骂她的事情是真的。在所有人眼里，她跟蒋东南之间都有些非一般的关系，所以江华每次看到她，都会打她、骂她，跟江黎川一样，她从来就不会听她的解释，不愧是母子！

既然江黎川想问，那她就让他知道，自己在他母亲面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反正他一直都在作践自己，那自己就帮他作践得更踏实一点好了！

“现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林雨眠见江黎川没有说话，终于自己扔出了一个问题。

江黎川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就那么喜欢作践自己吗？蒋东南就那么让她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