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快的有后面的人补上。
季绝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迈着长腿走到一袭红裙的女人身边,唇角挑着三分笑意,但依然遮不住眼底的幸灾乐祸。
“二小姐,薄二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带这么多人过来打了他一个小时?”
慕晚茶落在薄暮沉身上的视线没有挪动半分,闻言只是温温淡淡的道,“哦,他没有得罪我。”
季绝挑了挑眉稍,似笑非笑着反问,“哦?”
晚茶偏开头看着他,神色清淡又说不出的认真,“我是来给我的狗报仇的。”
空气里安静了一秒,仿佛那些嘈杂暴力的画面全都被摒弃在外。
季绝怔了一下,但很快的,原本幸灾乐祸的笑声再次肆无忌惮的传进耳廓,低懒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很,“我还以为他怎么你了,敢情你让这么多人打了他一个小时,只是为了给你的狗报仇。”
慕晚茶似乎不太明白这男人的笑点在哪里,侧首看着他俊美的妖异的脸,“有问题?”
季绝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唇边挑着的笑意更深了,他掀起薄唇,“没问题。”
为了一只狗,被新婚的媳妇儿带了二十个人围殴了一个小时,求薄二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慕晚茶的视线重新落在处在战场中央的男人,看着他不断添伤的俊脸,抿了抿唇,歪着脸蛋看向身侧气息慵懒的男人,“你不上去帮他吗?”
男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不似薄暮沉那种清冽的味道,反而有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性感和妖异。
他从西裤的口袋里摸出了烟盒,修长的指尖捏了一支出来,熟练的点燃,长长的吸了一口,方才淡淡的道,“如果我上去,你会让人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