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朋义大步的走向前方,张菘蓝正准备拉住他,但是手却被他拍开了。
张菘蓝有点疑惑的看着尚朋义,而尚朋义拦住了毕坊。
“毕叔,好久不见。”尚朋义主动的打着招呼。
这在张菘蓝看来,应该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吧?
毕坊在看铜陵尚朋义时,是很吃惊,也很开心。
“尚表少爷,您也在啊。”毕坊微笑着说。
尚朋义笑着摇了摇头,“毕叔,我又姓申,没有必要这么称呼我。”
毕坊呵呵一笑,这不是习惯了吗?
他在与尚朋义交谈时,往尚朋义的身后瞄了一眼。
当然,他没有看到张菘蓝。
尚朋义注意到毕坊细微的小动作,但是没有拆穿。
有问题,且很明显。
“我在这里谈了笔生意,一起走吗?”尚朋义问。
“走吧。”毕坊还有其他的工作,没有打算一直留在酒店中。
张菘蓝看着他们离开,双手抱臂。
从她走出叶铭珊的房间,到毕坊的离开,中间隔的时间特别的短。
毕坊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只能说明要谈的是一件大事。
会是什么?
张菘蓝正琢磨着,就收到尚朋义的信息。
尚朋义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请她下楼。
太好了!张菘蓝没有想到尚朋义会这么真诚的帮助她。
那份小小的喜悦,顿时涌上。
张菘蓝无法直面叶铭珊,这会令她觉得,她始终在怀疑着叶铭珊,从未真正的相信过。
她匆匆下楼时,毕坊在与尚朋义交谈中。
他们很理所当然的谈到一件事情,就是叶铭珊有意与尚朋义合作。
“我有自己考量,觉得并不可靠。”尚朋义说,“何况,张总是叶铭珊的家人,与谁合作不都是一样的吗?”
这种说法,应该是没有错的吧?
毕坊立即就摆了摆手,故作神秘的低着头,对他说,“你知道,以老板的能力,想要让秦少夫人的公司变成子公司,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有必要吗?”尚朋义不明所以的问。
毕坊叹了口气,“当初,她和孟雀青一起离职,令老板十分的反感,孟雀青是没有办法了,毕竟她也转了行,但秦少夫人不同,她只要在这一行一天,老板就不会放过她。”
“哎,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离开的。”
“老板也是准备将她的公司交给秦少夫人的,现在……应该是不会再这么想了。”
这应该算是一个很大的新闻了吧?
尚朋义微笑着,但脸上的笑容却浅得几乎要看不见。
连家人都要算计?叶铭珊是认为位置坐得很稳了,是吗?
毕坊与尚朋义在酒店门前分别后,张菘蓝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