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一旦涌上来,想要抹下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张菘蓝深深的知道她对秦决明的怀疑都是无来由的人,量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拼命的往回想着,令她自己都感觉到无限的感伤。
“我是来谈谈你公司的安保。”尚朋义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是当张菘蓝看到他的样子时,立即就涌出诸多安全感。
张菘蓝深深的看向他,忽然间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总之,是透着一丝难耐与复杂。
“你没事吧?”尚朋义方才就问过,可是如今又不得不问一次。
他又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看到张菘蓝的样子,无来由的紧张,总是怕会耽误到他的工作。
“你的样子也太明显了吧。”张菘蓝在注意到尚朋义的神情时,哭笑不得的说,“你放心,工作永远都是工作,我不会忘记的。”
她只是忽然间想到某些事情以后,特别的难过。
即使将事情交给车新洁去做,也会令她的心里透出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你要不要蹲下来,好好的缓一缓。”尚朋义问。
啊?张菘蓝呆呆的看着尚朋义,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我的意思就是说,将自己团起来,可以多一些安全感。”尚朋义像是陷入到回忆中,“申诗涵小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真正没有安全感的人,应该就是出现在她面前的申诗涵。
申诗涵从小生活的就非常的差劲,应该是最需要安全感的那个人啊。
当张菘蓝想到这里时,心情竟然一再的低落,最后竟然透着悲伤。
她在尚朋义开口的时候,就已经蹲了下来。
好像……是有用的?
张菘蓝在蹲下来时,心里就冒出这样的疑惑。
“我是不太喜欢管他人家事的。”尚朋义想了想,也跟着蹲坐下来,但看着他的样子,显然是不太习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呢?
换成是哪个男人,应该是都挺不习惯的吧。
张菘蓝低着头,在心里琢磨着,就听到尚朋义继续说,“不过我认为,你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谢谢你!”她低着声音,向尚朋义道谢,“我觉得,这样是真的有用的。”
果然将自己团一团,就会有些安全感。
“你……”尚朋义有些尴尬,“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张菘蓝将头歪在一旁,这是她的家事,是她一个人的小心思,怎么可能会与其他人分享呢?
特别是在说出来后,真正尴尬的只有她一个。
她也没有说就完全不相信尚朋义,但尚朋义能帮她什么呢?
张菘蓝的心里是有数的,尚朋义帮不到她任何事情,只能将她的情绪传到尚朋义的身上,令他的心情也变得很糟糕。
她垂着眼帘,心情更低落了。
“相信我。”尚朋义拍着她的肩膀,“再大的问题,以后都可以熬过来去的。”
是要用熬的吗?
张菘蓝在听到这样的说法时,特别的悲伤。
她扭过头,轻轻的用手背抹着眼泪,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尚朋义手足无措了。
这是哭了吗?
“申诗涵是在国外吗?”张菘蓝问。
“申家些麻烦,她回去处理。”尚朋义说,“如果你的不满和不安是因为申家而起,是可以和我商量的。”
要商量的吗?
张菘蓝扭过头,深深的看向尚朋义,忽然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好!我和你商量。”张菘蓝说。
果然是因为申家。
尚朋义看着前方,并没有看向张菘蓝,但是却令张菘蓝的心里,多了几分踏实。
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