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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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战逃跑者,杀!”后面的督战队也跟着齐齐抽出骑士剑大喊,只要有人逃跑,就会被砍翻在地上。看着对面苗尔典人缩手缩脚的摸样。木排后的萨摩尔长矛手振奋的齐声大喊“萨摩尔战无不胜!”杀气腾腾的眼神和寒光闪烁的矛尖让靠进的苗尔典步兵心里发憷。

“咯吱!”两边的长矛终于交缠在一起。木排第一线是北军中的老兵。无论战斗技巧和意志都远比苗尔典杂牌兵强上很多,

刁钻的长矛和狠绝的刺杀让苗尔典杂牌兵吃了大苦头,单薄的锁甲像薄纸片一样,被萨摩尔精锐三菱枪头刺穿,而茵尔典杂牌的木杆长矛被萨摩尔长矛手重甲弹开

两军厮杀最重勇气,大家都是真刀真枪的对杀,心里怯了,手脚自然就会发软,再对杀时,就会使不上劲道。所以有人说战场是最磨练人心意志的地方

“呢”不过才碰撞了几次,苗尔典杂牌兵被杀的哭爹喊娘,呼啦啦倒下一片,萨摩尔军反倒越杀越勇。

尸体一片片到下,锋锐长矛的对刺。考验着苗尔典杂牌兵的神经

“逃啊!”杂牌步兵们终于顶不住了。

鲜红的血,和一层层倒下的尸体让他们的战斗意志迅速溃散,

队列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溃逃。督战队连杀了十几个逃兵,也没有控制住形式,反而被溃兵冲散,

如果不是有木排挡住,估计都要被冲出来的萨摩尔军直接冲垮,

“真是一群无用的贱民!”茵尔典第二骑士中队长纳伦布脸色冷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不屑的抽动了几下。这些本来就是炮灰,贱民多了

了,

今年死完,明年还能再招,如果能够探测出萨摩尔军的虚实,就是死完了也是值得的,可是就这么死掉,也显得几分不值,

好歹你们也把栅栏扒拉下一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谨慎了,虽然萨摩尔人很英勇,可是大多神态疲惫,铠甲也多有残破。应该是还没从昨天的激战中恢复过来

木排固然坚固,但是在自己麾下的重装骑士面前,不过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阻碍

“略“纳伦布抽出自己的骑士指挥剑,向身边的掌旗官命令道。竖战旗!命令扈从骑兵开路!“看见阵营中间竖起的两面燕尾骑士战旗,两侧的三千名扈从骑兵开始策马加速。如同潮水般涌向雅利戈丘陵

“长矛手准备!“萨摩尔军阵顶端凯撒索隆命令道,第一木排后的长矛手迅速半蹲下身子,用矛杆抵住坚硬的地面,使手中的长矛高高的斜立起冯度角,

“突击!“扈从骑兵踏上丘陵的碎石,带队的骑兵队长平举起手中的三米长矛冲上来,

“碰!“战马撞得木排一阵晃动,

扈从骑兵没想到这些木排还有一截深埋地下,坚固异常,不亚于撞上一堵厚实的石墙,斜刺向上的长矛刺穿了扈从骑兵的马腹,

“碰!碰!“第二波扈从骑兵撞在木排上,强大的冲击力让木排硬生生断成两截,木排折断,战马嘶鸣。木排后面的萨摩尔长矛手被撞飞出去,

撞下马的扈从骑兵顽强的呜呼大喊,从战马武器槽里抽出近战的连枷和盾牌冲上来,跟随在战马后面,勇猛的撞击进长矛手的阵列

“列阵”。萨摩尔长矛手几个人组成一队,相互背靠背掩护着,就像一个四处毛刺的豪猪,无伦战马从哪个方向冲进来,都会撞上枪刺

“杀”。数柄长枪从几个方向刺进扈从骑兵的锁甲,把骑兵从战马上挑下来,茵尔典扈从骑兵的战马左右两队纵横冲击,手中的长矛和连枷挥舞出一片寒光,鲜血从萨摩尔军的铠甲间溅射,厮杀的喊叫和伤兵的惨嚎混杂在一起,

双方拥挤在一团,不断有扈从骑兵与长矛手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的咯吱声,扈从骑兵越来越多。几乎已经占领了喜一道防线,长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