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偏执。
孟长安往外看了看,他扶着椅子起来,走到门口往两边也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把房门再次关好,回到屋子里一屁股坐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李长泽说你不是陛下的儿子。
孟长安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
沈冷忽然间笑了,因为他忽然间懂了孟长安为什么释然为什么放下,只是因为李长泽说沈冷不是皇帝的儿子,所以傻乎乎的那个不是沈冷啊,一直都是孟长安。
既然不是,那么就没有那么多担忧那么多害怕。
喂!
沈冷往前凑了凑,看着孟长安的眼睛问道:你说实话,你真的那么在乎我是不是皇帝的儿子吗?
不在乎。
孟长安也看着沈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可这件事要分开看,不管我在乎不在乎,如果你是,我就得帮你拿回来,你受过的苦受过的辱,都是因为他们勾心斗角,凭什么你是牺牲品?只要你是,只要你想,我管什么惊涛骇浪,我就要帮你拿回来,就要帮你讨个公道。
沈冷笑着说道:大逆不道啊。
孟长安撇嘴:那要看是什么道,是谁的道。
他伸手去拿酒杯,端起来看了看杯子是空的,然后摇着头老气横秋的说道:你看这酒杯,它是个酒杯,它就是用来盛酒的,你看到酒杯就想到了酒,这就是理所当然。
沈冷起身:你等我。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走了,孟长安眯着眼睛休息,都快睡着了沈冷端着一个盆回来,里边是一盆汤,他舀了一勺倒进孟长安的酒杯里,指了指:为什么非要盛酒呢?盛汤它不香吗?
孟长安瞥了一眼那酒杯,瞥了一眼那个盆。
指了指盆:那才是盛汤的。
沈冷道:小猎刀是用来杀人的吗?
孟长安回答:是啊。
沈冷道:我第一次用它是修脚来的,觉得可好用了,贼好用,贼舒服。
孟长安:......
沈冷道:酒杯可以是酒杯,也可以是汤碗。
孟长安笑起来,点了点头道:行行行,你说的都对,你是冷子,你优先。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心口:冷子优先。
然后他就哭了。
我还没有......还没有给你当过煞啊......我还没有。
沈冷看着他哭的样子也颇为动容,孟长安这样的真情流露他怎么可能不动容,于是他轻声安慰了一句:傻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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