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然大将军提到,我就说一次在我心中,理在第二位,亲在第一位。”
他拍了拍庄雍肩膀“年纪大了想护着小的,年纪小的难道就不能想着护着老的?很早之前我听过一句话男人啊,前二十年看父养子,后二十年看子敬父,前二十年父不养子是无德,后二十年子不敬父是不孝,万一老天爷睁开眼看看就没准天打雷劈,我在江南道鱼鳞镇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没爹娘的孩子,后来幸福起来,因为我觉得我有好几个爹。”
他站起来看向荷池,荷池之外是远方。
“到我站起来的时候了。”
庄雍沉默,然后笑。
笑的有些鼻子发酸。
沈冷道“求立这边的事,对的就是对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所说那些心怀梦想的年轻人到了这边被一包小小的鬼瘾胶给放倒,纵然他们一定会被放倒,我希望把他们击败的是梦想而不是毒,我请廷尉府的人帮忙调查,跟他们说,别给年轻人一种他们可以戒掉毒国法就可以原谅他们的错觉,如果国法原谅是国法不公,那不是国法是人情。”
庄雍也看向远方。
沈冷笑了笑“如果因为我想废掉鬼瘾胶而被大宁官场击败了我,那我也不后悔,离开这样的官场应该是做对了选择吧?”
庄雍长叹一声“干吧。”
沈冷嗯了一声“我来干。”
庄雍“求立我最大。”
沈冷耸了耸肩膀“那你也只算是从犯。”
他看了庄雍一眼“我把严大人抓了。”
庄雍“”
沈冷道“我在廷尉府的牢房里看到了另外一个严大人,痛哭流涕,跪地忏悔人啊,都知道是非对错,只是有些时候会知错犯错,可怜,不可惜。”
庄雍指了指“鱼。”
沈冷提起鱼竿,鱼钩上挂着一尾很肥很肥的鱼儿,还在挣扎,还在摆尾,那么不甘。
庄雍看着那尾鱼“这是我的家里我的池塘。”
沈冷“对。”
庄雍“所以你为什么钓我的鱼?”
他笑了笑“池塘是我的,鱼竿是我的,刚才是我让你钓上来的鱼,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沈冷“有意思吗?”
庄雍“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