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县的婚礼,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可王根栋每每回想起来都眼睛湿湿的。
热闹了一天沈冷就带着弟兄们离开了王根栋家,在江边队伍停了三天,沈冷给王根栋三天特假,这事若是被御史台的大人们知道了难免又是一堆奏折,因为一个人而耽误大军行程怎么都说不上对,毕竟陛下还在东疆等着。
陈冉看到王根栋在傻笑,过去一扑跳到王根栋后背“来,将军背背。”
王根栋“腰,腰”
陈冉把自己那半脸鸡蛋液在王根栋身上蹭干净“你这老牛,才耕了三天,歇了一个月,还不行?”
王根栋脸一红“瞎说什么呢。”
杜威名在旁边幽幽的说道“王将军我俩一屋,已经一个月了,他这晚上总能笑醒。”
王阔海一脸担忧“为什么你一直注视着王将军睡觉,一看就是一夜?”
杜威名“你以后离陈冉远点原来多憨厚老实一个人。”
王阔海“要不咱俩一个屋?”
杜威名“你磨牙那声音太利尿了,还是算了吧。”
沈冷“这事我得问一句,你们夜生活这么多姿多彩的?”
就在这时候有几艘船从对面过来,挂着大宁的战旗,看起来应该是东疆的巡江战船,水师向东他们向西,交错而过的时候,沈冷注意到那几艘东疆熊牛战船上的士兵们全都站在甲板上,每个人都将右拳横陈在胸。
“水师的兄弟们!”
一个五品将军站在那边喊“南疆一战,辛苦了!”
“军礼!”
一声高呼。
砰!
所有东疆士兵用右拳敲响了胸甲。
无论如何,大家都是战兵,大宁的战兵。
“回礼!”
沈冷走到船边肃立,水师的兄弟们全都站直了身子,右拳在胸。